藉口用成了習慣
當沒了藉口當盾牌
才發現盾牌後的自己已是面目全非
連我自己 都不知道這是誰 分不清自己在哪了
需要多久來沉澱呢? 一個月 一年 一生
忙碌的這麼久 還要再多久 再多久 才能轉向自以為要走的路
又或許 我從來沒沒變過 一直都在漂流 沉澱又只是另外一個漂流的藉口
跟著心嚮往的方向就能找到幸福嗎? 還是是另一段殘酷?
還是這一切又根本是個性使然 追根究柢其實早已經註定 早已經無可救藥
或許人生就只是漫無目標的盲從 從生命開始的那剎那就註定了無意義的墓誌銘
真空的靈魂 也許本來就不需要尋找東西去填滿 這顆心 也許就應該靜靜的走完剩下的路
蟲鳴鳥叫的奏鳴曲 花與蝴蝶的彩繪 也許根本也不需留心在意
不在意 就甭需擔心路旁的景色動人的傷心
反正路的盡頭 是連回憶也帶不走的事件視界
關於你的資訊 也許只殘留在旁人的樹突神經
幾個世代後 在腦脊髓液中掀不起絲毫漣漪
我是有病嗎? 為什麼不快樂?
過於在意些甚麼了或許
就算斷了一切 就會切斷了讓心不快樂的原因嗎?
在怎樣的環境 有怎樣的環境 才能容下這一顆脆弱的心
一顆早已厭倦面對殘酷的心
如果生命可以重新來過 我可以留著我這次的筆記嗎? 我知道別人的心得可能不適合我
我會好好用功 就像以前一樣 乖乖的 靜靜的 坐在圖書館裡
就像好幾年前的仲夏 聽著蟬叫伴著汗水的日子
就想好像從來不曾長大
嘿! 夢醒了
日子還是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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